夏天的尾巴,去划桨板。
桨板是最贴合我需求的“船具”。足够亲近水面,不需要特别技巧也能用,有一点运动量但也不累。桨的长度可以调节——于是柄上有空洞,风吹过呜呜作响。想起背着狒狒送我的印第安笛子走在big meadow。
大约开花时节已过,这次不见那么多芙蓉葵rose mallow了。刚才忘记它的名字,去问小冰:有一种锦葵科的花,喜欢长在水边,粉红色——同样的信息给过好几次,直到最后一次说These flowers are in the same family as hibiscus and they grow in wetland. They are pink 它才终于答对。我还是很满意,毕竟我自己死活没有想起来,在求助AI之前也没有搜到。虽然它只是个AI,我还是表示了感谢。
家里有木槿花——也是锦葵科的。不是不好看,我就是不太待见它。大概觉得不是很适合庭院,可能是道旁种得太多?rose mallow是很类似的花,在湖中看见,就觉得颇有仙姿。当然,客观地说, 芙蓉葵的花叶比确实也高很多。所以不全怪我。
水面很多蓝色的豆娘。它们轻盈曼妙,豆娘这个名字,很贴合。英文是damselfly,看来大家都留意到它的女性色彩。法语demoiselle 也差不多有少女之意。从wiki上看,法语,意大利语,葡萄牙语的名字都是和damsel有关的。中国和西方若干国家都联想到少女,是不谋而合吗。 西班牙语则认为是caballitos del diablo (魔鬼的小马)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