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学有一阵迷上吃野菜,春天就盼着灰灰菜长满田野。不巧一直不下雨。礼拜天一家人散步,我憧憬地说:赶紧下雨就好了!老爸赞同:对啊,是该下点雨了。我顿时觉得老爸跟我真是心有灵犀,连忙问他:你为什么也想下雨呢?还以为老爸会说,我也想吃灰灰菜啊!结果老爸说,再不下雨农民今年愁死了。我第一次意识到成年人视角和我果然不同。
十年前,狒狒在亚利桑那。买了一只印第安人做的箫送我。这只箫音色很美,我很喜欢。只是我的技术太差,只吹得出一个半八度 (据狒狒说,做箫的那人应该是可以吹出三个八度的吧)。结果是,我虽然很喜欢吹它,但是很多曲子都被我拧过了,才能挤进这支箫。在美国的时候没关系,我吹港台流行歌曲,乱改也没人知道。回国我就不太好意思乱来。某天在舅舅家楼下等人下楼,吹“明月千里寄相思”,总是只有前几句。吹到第三遍,三楼一哥们忍不住了,以为我忘了曲子,就用口哨帮我吹了出来。。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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